媽媽的回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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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　禁忌

　　最近，我回憶起和媽媽在「那個夏天」。

3 K7 |: t( q: q& }0 X　　你還記得多少呢？「我問媽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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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N# s. k9 u4 E) e. |- M8 {8 t/ u　　「嗯，」媽媽還是以那慈祥嬌柔的面容笑著說：「几乎每個細節都記憶猶新
0 y# ^: g% d* P3 [呢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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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是啊，」我也笑著說說：「要忘記那些事是很困難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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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[( G* M0 @- U, ^　　「每個細節都還記得﹍﹍一個美妙的回憶﹍﹍」媽媽揚起眉毛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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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c, O$ ?/ x- j. F7 ?　　我清楚的記得那個難以置信的夏天，由于我的媽媽、嬸嬸和堂哥，就在那時
候，我失去了最初的童貞，將它獻給了我最敬愛的母親和嬸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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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叫曉民，當時我十三歲。進入暑假后的第七天，為了讓我們兩家能共同渡
. R. W0 N% K5 R過一個星期的假期，在台中住的大伯父，在霧社山區北面的山里租了一間渡假木
屋，也邀請在台北住的我們全家一起去渡個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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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過父親卻堅持說要留在家里，他認為公司很忙，無暇跟我們一起「浪費時
間胡鬧（他們°°我的父母，感情並不是太好）」。除了工作之外，他是從不到
戶外的類型，他宣稱這是為了要補充上班工作時消耗的大量体力。不過沒有人太
8 L( D) p" w3 i% D在意爸的決定，因為媽媽和父親的生活早已不甚親密，而且她跟伯父，兄弟倆感
情也同樣不好。所以，性格堅强的母親干脆一個人拎著行李，只帶著我一個人去
6 D- @# X) C9 K赴約渡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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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于是，暑假那個星期一早晨，我們母子倆獨自出發去台中，到約定的台中車
% S' y7 D( t1 f  U站見面后，伯父志軒伯伯、嬸嬸翠茵和大我一歲的堂哥志杰，載了我和媽媽，從
台中開車兩小時去我們租的霧社山區別墅湖畔小屋。

　　志軒伯伯是一個四十三歲、清大電機系畢業、溫雅健談、很熱愛朋友的電器
業中盤商。開車時，三十五歲的翠茵嬸嬸坐在他的旁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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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翠茵嬸嬸本身是一個台中太麻里的原住民，三十五歲年紀卻有健康的氣色，
有著原住民與生俱來且美麗的明顯輪廓五官，略略黑褐色的油亮秀發，明亮巧神
! m0 ?  s6 e3 i8 v( A的大眼睛，略帶棕色的皮膚和一臉愉快的微笑。事實上她跟母親都是北市師專時
  z; X4 _8 T* K) U' J9 l6 p& r前后期的學姊妹，現在都是國小老師，兩人感情一直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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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之前，我並沒有注意過嬸嬸這些美麗的外表，只當她是位很會疼愛小朋友的
; N# n" s; I% n" q% e" U' D好長輩。但翠茵嬸嬸也是非常熱情的人，從我小時候到現在，她跟媽媽感情都非
常的好，也自然非常疼我這個小侄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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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Z, i4 ]* x3 ~# N" f　　我的堂哥志杰也遺傳了他媽媽原住民的血統，有一樣健康陽光般的古銅色肌
. L6 f' o; T; O1 ^, B. V# V- m/ q$ E膚，和我和媽媽一起坐在后座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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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X% \  s9 Y% E: E( h　　我的媽媽貴櫻是一個三十六歲、潔白美麗、自信光彩而風韻猶存的美女，在
# u$ E3 S4 N( f3 o4 V5 K# G" H她美麗的臉上，常常散發著屬于她自己獨有的、既自信又迷人的微笑。由于多年
的芭蕾舞運動，她雙腿的曲線結實而完美。我總是喜歡注視她自然散發的健康、
智慧的氣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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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@7 I6 J' `$ B& S, Z& ?　　當我們到達了小屋后，雖然大家情緒都很興奮，但每個人似乎都已經很疲倦
了。房子有兩層樓，三間臥室，兩間在樓上，一間在樓下靠近廚房的旁邊。

　　志杰和我住一個房間，我媽媽自己住一間，伯父和嬸嬸則住樓下那間臥室。

　　我們安置好行李，准備要好好享受這個星期。尤其是我們離開了台北盆地那
/ V( |# N8 [( H/ u6 ^難以忍受的熱浪和大量汽車排出的污濁廢氣，來到空氣涼爽的青山秀水里，當然
要好好放個輕松假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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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t, u! Q3 d4 M) ?4 t# o2 t　　第一天倒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。當我媽媽和嬸嬸几乎時時閑聊、伯父則
一個人在房子周圍忙里忙外時，我和志杰°°當時兩個半大不小的小蘿卜頭，只
會天天上山玩樂制造大家麻煩，但決不幫忙大人做那些無聊而辛苦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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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然后到了那個夏天里的「那個早晨」，伯父忽然接到了公司來的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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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們的工作不知怎的出現了一堆子麻煩。公司急得像熱鍋螞蟻一樣地找他，
因為當時台中市區內太過燥熱，全台中每家每戶都大量使用冷氣，公司那天實在
是需要他的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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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當然，他回去了，本來嬸嬸媽媽她們也都想，既然這樣，只好和他一起回家
8 ]( z  p; T+ A; E* e了，但伯伯看了我們兩個小鬼都一臉失望的樣子一下，就笑笑說他盡量趕在日落
& a: J5 E# I5 H- J; S+ r  @) P# H前結束工作並趕回來﹍﹍不過后來還是實在太忙了，沒辦法趕回家，媽媽和嬸嬸
開始有點擔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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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約晚上八點鐘左右，電話響了，是伯父打來的，他說他實在忙不完，要在
公司過夜了，但明天一早就可以回來，也吩咐嬸嬸要好好招待我們，于是就這樣
留下了兩個性感的中年婦女和兩個精力充沛的十几歲的男孩。只不過事后我才了
解到事情是怎麼發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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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午夜，志杰和我在我們的房間里談論音樂和女孩子。記得當時還曾提及以前
在班上坐我隔壁的美玲°°一個我不久之前曾經熱戀過的体態輕盈、美麗可愛女
孩。不過這個當年孩提時代純純的小戀曲，卻因為我在媽媽面前提起她，使她大
為生氣而結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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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z2 G# a! |0 i　　那件「戀愛事件」，是在這次渡假之前一個月左右吧，說了還真有點詭異。
  m4 w5 u3 o) }9 `記得那時候第一次開始有異性興趣的我，興衝衝的想跟母親討論我這個「少年維
( C6 i3 X: L2 _/ j6 l特的煩惱」時，想不到老媽一開始的反應就有點激烈，好像一時無法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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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憶猶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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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害历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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